2、对西汉广汉县始称“雒县”之“雒”的由来而置疑所引发出六问
回看图121中三星堆祭祀坑:这两个坑位(或许会再发现第三、四个),皆在北斗七星“魁”部之内。该“魁”部,系北斗七星序列中的前四颗星(第1、2、3、4颗星)。此两大祭祀坑,既可表意曾请星空中北斗“魁”部位星象下凡到“雒县”故地,又折射或显露出更早的古蜀国鱼凫都城居民,企望由此获得上天庇护的心愿;这类由当地商代文物或古迹展示具有的意象,残留着太阳神崇拜和鸟图腾信仰等古老气息。
此两个祭祀坑中的每个坑、均可拟为“魁”部位中的两颗星象,或若有第三、四个祭祀坑再陆续发现,则可以一坑代表一颗星象,即最终也许能统筹着北斗“魁”部位的前四颗星象而趋于完美与无缺。
在商末,因某些大事故,北斗“魁”部位的前四颗所代表的两个(或三、四个)祭祀坑,被隐秘埋藏于地下,近乎让该文明隐了身。但是,三星堆的这两大祭祀坑于1986年在此地轰然问世,恢复了让其深藏于地下、能表示北斗“魁”部位的这前四颗星象,以神话般地意境现身、且可与位于地表三堆黄土拟北斗七星“杓”部的后三颗星相结合;即能还原早就可能构成北斗七星的“斗神”星象。但这类星象,却连续三千多年被人遗忘……我们在此书写着“鱼凫人在夏商时期‘请北斗星神下凡于鱼凫古都’示意”的推理,可能具有一定的逻辑性,而不是主观臆测。即这样的说辞、不是戏说;但,能否在当代得到学者的共识呢?
广汉城故地在西汉初期作为雒县的治所,而此地之前曾属鱼凫王朝都城、经商末、衰落千年后,在汉初才被人们再度重点感知;因而留下由此因果关联,方建有最早县治雒县治所的故城古迹。笔者联想前面“图102”的意象与上述推测,可在结合质疑此“雒城”之“雒”的由来中,至少产生六个问:
一是经现代考古收获,方知西汉初期作为雒县的此地,在商末属鱼凫古都(最晚距今约3200年);后在时隔千年的汉初(西汉高帝六年、即公元前201年),因为在此地建雒县治所,才让后世知晓这里曾存在有重要文明。我们请问:接续此地曾有的文明而命名当地汉初所建其县治为“雒城”之“雒”,此“雒”字,是否在字义中隐晦有“‘鸟(隹)部’可能与本地的‘(猫头)鹰图腾’有关”的文化遗存【指可寓意这里原在夏商周三代,就存在有约千年古蜀国的“鸟图腾信仰”(鱼凫国的“鱼凫”二字的本原,就指鱼鹰,就是“鸟”的一种)】?
查《说文解字注》等古籍,知“雒”今称鸺鶹,也叫横纹小鸮,与猫头鹰有关。联系经本书前文曾推测三星堆青铜大立人所穿着龙袍中,有36幅大小不同的“猫头鹰眼纹”的服饰图案,另加龙袍“下裳”中有两对大大的“鹰纹”。这些大小不同“简约图案的‘猫头鹰眼纹’和‘鹰纹’”,应当与“雒”文化有关【中原文化中心的洛阳,古称“雒阳”(雒,古都邑名,今址河南省洛阳。汉光武建都改名雒阳。但雒阳之名,却因其地位居雒水之北,始于战国)。中国的“雒”字由来,或与古骆(雒)越文化有关】?
二是成都平原的广汉市(县)是三星堆鱼凫王朝都城旧地,疑有北斗崇拜的传统习俗?
理由之一,看三星堆遗址区外貌中的三堆黄土与两个祭祀坑之关联的全貌,整体上像北斗七星:明看,原来在地表就有由北斗七星“斗柄”指向作用的“杓”部之三颗星;暗看,1986年深埋于地下三千多年前的“魁”部四星(内含有两个祭祀坑、而每个祭祀坑可模拟北斗七星之“魁部”1/2的两颗星)已出土——于是乎,这里可模拟北斗七星“魁”部的四颗星,加此地表有可模拟北斗七星“杓”部三颗星的综合作用,能以符合由“图122北斗七星由‘斗魁(又称斗勺)四颗星与斗杓(斗柄的主体)三颗星’这两部分”的图形,组成基本上属恒古不变(但仍会以“图81-2科学推导十万年前、后的北斗七星图”的时段,产生其运动与变化)之北斗七星的排列顺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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